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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念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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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唐僧念經

愛新覺羅龍炎一聲不響地躺在不知道自什麽時候睡熟的那悠若身邊。

“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嗎?為什麽會流出這麽多的眼淚。”用舌頭舔著那悠若臉上的淚痕,愛新覺羅龍炎的眼睛閃現出不明所以的光芒。

“世間之事,真是如同寫書一般充滿巧合與命定論;屬於魂玉的陽氣,你已經吸取到體內,剩餘。。。。。。”愛新覺羅載恬不知道鬼王究竟是如何打算的,他是越來越看不懂。

“我現在終於能夠見得天日,至於另一半的魂玉,若是想要找到決然脫離不了她!不是嗎?”愛新覺羅龍炎將那悠若摟到自己的懷裏,真想即刻圓了洞房夢。

“好!我會在紫禁城裏等你凱旋而歸。”

“載恬算來我們也是兄弟,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能掌管地府。。。。。。”

“就此打住!我直到現在都還沒有真正地得到心靈上的解脫,即使上天早已註定大清王朝會被葉赫那拉氏一族所覆滅;可是為什麽偏偏是在我的手裏,

對現在的人們來說都十分清楚,我一直以來都不算是王位的真正繼承者,只是被硬推上去的傀儡而已。你何其忍心再如此對我,

地府鬼王只能是你,無論發生什麽事都不可能會輪到我,真的!我已經厭倦爭權奪利的生活,如果我還有可能選擇,那麽我寧願投胎為貧苦農家,

一生平淡清苦地過活也好過爾虞我詐地享受錦衣玉食。”愛新覺羅載恬身上一直縈繞著濃重的悲憤情結,回想自己的生平,真是叫他痛心又不堪回首。

“載恬!你知道我的意思不是想要在你的“傷口”上撒鹽,只是。。。。。。”愛新覺羅龍炎起身來到載恬的身邊,或許是他“死”的太久,

以至於想要在人世間“活”也久一點,無奈他身為鬼王,手中的權利越大所背負的責任也就越大。

“我建議你不妨起一個外國名字——喬治,寓意為極度糾結。”

“你心情好點了吧!不然怎麽敢拿我開涮。”

“龍炎!你身為帝王註定不能太註重兒女情長,即使祖輩們都曾在內心感悟過情之於我們上位者而言的可貴,

可是!古今中外能成就雄圖霸業的英雄皆是內心孤寂的。”愛新覺羅載恬不知道該怎麽表達才能正確,想他生前時,不也是因為珍妃的出現,繼而想要發奮圖強嗎?

無奈世事無常!正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我知道該怎麽做,你先回去!我。。。。。。”

愛新覺羅龍炎正打算繼續說點什麽時,熟睡的那悠若開始翻身,看樣子要醒過來。

“看來沈園說的沒錯,我上輩子不會是豬投胎的吧!”醒來的那悠若感覺自己的眼睛腫的厲害,勉強睜開看了看時間,自言自語地感慨,聽著自嘲意味十足。

“該出去放風嘍,真不知道我還能繼續活幾天?”那悠若捫心自問。

如果還有幾個月好活,那悠若覺得自己應該去買個布娃娃回來陪伴她;畢竟宿舍裏真的是太過空蕩。

有些時候,神經病患者是因為環境造成的,那悠若覺得自己離真正的瘋癲只差一步之遙。

那悠若從地下室二層的宿舍裏走出來,正值傍晚時分。

正當她打算去飯店找沈園,海燕和杜鵑時,剛好看到正要過馬路的周勇。

“那悠若!“

“周隊!”

兩個人幾乎同時開口。

剛好是紅燈,那悠若決定呆在馬路牙子上等候周勇的到來。

那悠若一邊等候周勇一邊不由自主地左顧右盼,突然她看到一輛小轎車如箭一般射向朝她走來的周勇:“周隊,小心!”

千鈞一發之際,那悠若沖上去企圖提醒小轎車司機,如此一來,周勇就有時間及時避開。

“那悠若!”

”那悠若“

異口同聲地大喊,使得那悠若感覺自己的耳朵裏出現了如同撞鐘時才會有的:“嗡!嗡!嗡!”

“呃!難道我剛才出現了幻覺。”那悠若感覺自己分明是一個頭卻如同兩個一般大,十分地搞不清楚狀況。

“你是拿自己的生命當兒戲嗎?”左邊扯著那悠若胳膊的男子開口,臉色如同地獄修羅般難看的要命。

“那悠若謝謝你拿自己的生命來提醒我,當然還有差點成為新的馬路殺手的司機。”周勇站在那悠若的右側。

原本他也抓著那悠若的一側胳膊,只不過在說話的時候放開了。

那悠若極其緩慢地鎮定下來,卻沒有在第一時間裏註意在自己身邊的人,而是選擇先看向停下的黑色大奔轎車,居然離她的腿只有幾公分遠。

“你們有完沒完!還不讓開嗎?”開豪車的是個美女,戴著黑超,語氣囂張,神情間盡顯傲慢,從半搖下的車窗處探出半顆頭。

“我們當然沒事,看來豪車的剎車確實不錯,不過我覺得以你目前開車的速度,應該去印度幫助阿三們發射衛星,而不是在首都想要肆意殘害鮮活的生命。”那悠若十分看不慣車主的傲慢態度。

她所在的位置是斑馬線,可見囂張的美女是鐵了心要闖紅燈。幸好被自己及時阻止。

“只不過這麽快的車速怎麽會說停就停?不是說有什麽制動距離的嗎?”那悠若心裏升起許多的疑問,不過疑問先暫時放一邊。

當務之急最重要的事,是要讓豪車美女深刻認識到她的錯誤,堅決杜絕其成為新任馬路殺手。

“哼!真是笑話,撞死你我有保險公司,你們的命還沒有我的這輛車值錢!你們如果還不讓開,那就別怪我會血濺當場。”豪車女怎麽看都覺得擋在她的車前的女子很是眼熟。

而陪伴在其身邊的兩個男子,雖然她有些看不清楚長相,不過光說身材那可都是高大又挺拔。

“你剛才差點就撞到了人,你的行為屬於殺人未遂,是吧周隊!”那悠若神經大條的毛病又開始犯濫,在她的印象裏,似乎只有周隊在身邊,全然沒有註意到她的左胳膊被人拉扯著。

“呃!你這麽說也蠻符合邏輯的。”周勇可是一直都註意著在他對面而站的拽著那悠若胳膊的男子。

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提醒那悠若。

“你把車開到路邊去等待交警叔叔來。”那悠若反正閑著沒事幹,她決定和豪車女杠上,直到其認錯為止。

“你真是有病?腦殘!”豪車女才不想看到那悠若那張一副要為民除害的正義嘴臉,只是她無論如何都發動不了自己的座駕。

“今天你休想一走了事,別以為有錢就能恣意妄為,錢在生命面前無足輕重;鮮活的生命是無價的,而錢是。。。。。。”

“你有完沒完,想要廁所裏點燈——找死嗎?”豪車女終於從她的座駕上下來,身姿妖嬈,態度蠻橫。

那悠若身邊一左一右各站著一名男子,如同左右護法保駕護航一般。

以至於豪車女一時也不敢真的對那悠若下手。

本就不算寬的路面,因她們互不讓步而漸漸開始擁堵。

“你們有完沒完,挪到一邊去解決。”一時間按喇叭鳴笛的,還有出口抱怨的。

甚至還有人下車走到了豪車女的身邊直接予以支援:“我說,你丫閑的心癢是咋地,這是組團想要碰瓷訛詐;爺我最看不慣你們這些外地人,專給我們整事,成天地搞破壞。。。。。。”

“與你有何相幹,哪涼快哪呆著去,你跟我這揣著明白裝糊塗呢!倆眼睛出氣呢,看不出誰對誰錯,不分青紅皂白就開口,她是你家媳婦啊!”那悠若今天可是鉆死胡同裏不願意出來,一心犯軸。

她是吃了雄心豹子膽,誰來都不管用,抱著“理”就要讓豪車女認下才行。

“你個小丫頭片子,我看你丫是活膩歪了吧!蹬鼻子上臉,長行市了你,給你一板兒磚,你丫就知道什麽是肝顫了!你還甭跟我。。。。。。”站在豪車女身邊的男子嘴皮子正賣的歡。

突然一聲低沈的命令,打斷了他。

“車鑰匙拿來!”

那悠若這時才後知後覺地註意到她的胳膊一直被一個高大的男子揪扯著。

男子的眼睛上也戴著一副太陽鏡,聽他說話的嗓音很是熟悉。

“龍少!真的是你嗎?”豪車女難以置信,慌忙摘下眼鏡。

“鑰匙給他!”顯然男子的耐性有限,瀕臨爆發的邊緣。

豪車女居然是夜總會裏的小。。。。。。什麽來著,那悠若一時記不起來,總之她們也算是相識。

愛新覺羅龍炎仍舊抓著那悠若的胳膊。

在他冷冰冰的命令之下,豪車女只得將鑰匙遞給了周勇。

“上車!去古玩城。”龍炎冷酷地向周勇下達命令,並率先將那悠若塞進車裏。

“呃!有意思!”周勇壓住自己心底的疑問,只能暫時充當司機,誰讓那個龍少實在是氣場夠強大,如同古代君王一般。

“小姐你沒事吧!要不我載你一程。”自以為是的男人最愛對美女大獻殷勤。

“免談!”可惜美女大部分時間都不買賬。

終於道路又恢覆川流不息的狀態。

豪車女——夜總會招待小惠,雖然心有不甘卻不得不步行回到古玩城。

雖然距離不是很遠,可是走路和開豪車的心理狀態就和天上地下一樣,存在巨大的落差:“哼,不要讓我逮到你,否則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小惠的蛇蠍心腸開始發酵。

“愛!你放開我,真是的!我的胳膊都感覺要斷了!你真的是和我有仇嗎!”那悠若費力地將自己的胳膊從愛新覺羅龍炎的手裏“拯救”出來。

“現在才感覺疼嗎?未免有些太晚吧!真是長的豬腦子,不!根本就是豬。”龍炎很有氣勢地坐在那悠若的身邊,聽他說話的語氣分明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周勇一邊開車不時從後視鏡裏審視那悠若和龍少的舉動。

“剛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那悠若覺得自己的腦袋裏全是漿糊。

“自古搭臺唱有英雄救美,只不過你想要唱的是哪出戲?”龍少開口便是嘲諷。

“你眼睛有毛病嗎?要麽就是學謝霆鋒扮酷,不然幹嘛坐在車裏還戴著太陽鏡。”那悠若選擇忽略龍炎的話,改換她出口提問。

“直說想我就好!幹什麽學他人拐彎抹角。”愛新覺羅龍炎摘下眼鏡,俊朗非凡,棕褐色地瞳孔裏閃現出魅惑人心的力量。

“我。。。。。。你。。。。。。你還是戴上眼鏡比較好。”那悠若不敢再看龍炎一眼,更別提與他對視。

趕忙坐直身體,不用拍她一板兒磚,也會感覺肝顫兒。

“你怎麽了,臉色越來越不好看,還在回想剛才發生的事嗎?”周勇開口和那悠若說話。

他註意到那悠若似乎對那個被稱作是龍少的男人有時既敢於放肆又會感到過分擔驚受怕,她的態度很是矛盾。

不過令他更加覺得奇怪的是:那悠若只是一個普通的飯店服務員怎麽會認識擁有神秘身家背景的享譽四九城的龍少。

“噢!沒有!或許吧!周隊,最近不忙嗎?你怎麽會來這邊,不會是專門找我的吧。”那悠若不想周勇受到無辜牽連,可是她的問話真心是沒事找事。

“是啊!我打算請你吃晚飯,而且。。。。。。”周勇從後視鏡上看了看仰靠在座位上的龍少,欲言又止。

“噢!是嗎?好啊!只不過。。。。。。”那悠若心裏緊張的要死。

不知道該找什麽借口才能不被周勇起疑心,不過眼下的局面,周勇又是個刑警,真是考驗她的“豬腦子”。

“我們的事一會兒再說,龍少!古玩城已經到了,如果你沒有其它事,那麽我和那悠若還有點事就先走一步。”周隊將車停好後便有禮有節地開口。

“不是說吃飯嗎?一起吧!正好我的肚子也唱著空城計呢!”愛新覺羅龍炎從車上下來,王者之氣突顯。

“周隊,你。。。。。。”那悠若也下了車,她覺得周勇應該快點離開的好。

“女子當以[清凈自守,無好戲笑]為則,周君以為如何。”愛新覺羅龍炎一身剪裁得體的現代服飾,出口的話語卻似古韻十足,真是令人有哭笑不得的感覺。

“呃!我。。。。。。”周勇不知道該怎麽接口。

那悠若卻如同收到警告一般,再也不敢隨意開口。

[豪情面對萬重浪,熱血熱似紅日光。。。。。。]

周勇隨身攜帶的手機響起:“我是周勇,好的,我馬上趕到。”

警察是個24小時隨時待命的職業,周勇無從選擇,身為人民警察就得心系人民:“那悠若,看來只能等下次有空的時候在請你吃飯了,我先走一步。”

周勇向龍少點頭示意後離開。

“怎麽!心有不舍嗎?”龍炎語氣悠悠,心裏百味成雜。

“你從哪裏看出來的。”

“你的心裏。”

那悠若聽著愛新覺羅龍炎酸不酸淡不淡的話,提著的心暫時歸位,明顯松了一口氣地開口:“我還以為身為鬼王會很有能耐呢,原來也不過是故弄玄虛,信口開河而已。”

“你當真是舍不得嗎?如果我說會讓他午時三刻死,你會怎麽樣!”愛新覺羅龍炎低頭看著臉上有了些許笑意的那悠若,心底升起嫉妒的惡魔,雖然鬼王不可以亂殺無辜,但只要他想又有何不可。

“我不相信你是那樣的人,你的祖上都是英明睿智的,你。。。。。。”

“莫要給本王戴高帽子,本王從來都不承認自己是人,至於本王的先祖,也有昏聵無能之輩;

嚴格說起來本王的父皇和太上皇皆是平庸至極。”愛新覺羅龍炎心底的怒火越發的熊熊燃燒起來,他想要毀滅些什麽。

“你等等。。。。。。我。。。。。。”那悠若感受到了龍炎的怒氣,她不知道該怎麽做才能令鬼王滿意。

“你是真的喜歡他。”

“誰?噢!你是說周隊嗎?怎麽可能,這種玩笑不要亂開好不好!”那悠若立刻馬上堅決否認她對周勇有意思。

事實是她對於感情懵懂無知,不明白什麽是喜歡,什麽是愛。

“那你是舍不得離開他。”

“也不是!你究竟想要怎麽樣嘛,我都答應你會死守秘密,而且保證不會再去故宮,你是鬼王怎麽可以隨意在人間游蕩,

你就不怕會出危險嗎?我一直以為你會什麽窺心術,結果你卻幼稚的可以,我還很小好不好,

我都不知道什麽是愛或者是喜歡。。。。。。”那悠若正想要滔滔不絕,絮絮叨叨,沒完沒了地說話;如同《大話西游》裏的唐僧一樣,念的鬼王一個頭兩個大,就沒有心情和她找麻煩。

她的如意算盤打的啪啪響,只可惜鬼王對她有獨門必殺技——吻

愛新覺羅龍炎將那悠若摟抱在懷裏,便吻上嬌艷欲滴的紅唇,用他靈活的舌頭,四處探尋,攻城略地。

一男一女,一個霸道逼近,一個害怕閃躲,最後則演變成兩個舌頭如同雙生兒一般親密相連。

撩動心脾地舌吻,激情不斷,欲罷不能!

“那悠若是你嗎?註意一下場合。”

突然出現的聲音,使得那悠若感覺無比難堪。

她怎麽會忘記自己身處公共場所,實在不該出現有礙觀瞻的事件,尤其在古玩城附近,常有外國游客出入。

“你。。。。。。放開我!”那悠若推拒不開鬼王的懷抱,此時此刻,她真希望能夠化身為大力士。

從今往後,她發誓要多吃菠菜。

“誰!”愛新覺羅龍炎差點七竅生煙,好不容易平熄的怒火再次被點燃,如同噴火龍一般看向膽敢打斷他“發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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